游景殊展颜一笑,摸了摸他的脸,说:“夫君就是用来麻烦的。”
温琅的耳尖一热,垂着头嘀嘀咕咕的说:“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你就是夫君。”
听到这话,游景殊怔了怔,温琅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他揉了揉温琅柔软的耳朵,说:“我叫你夫君也行。”
“夫君。”
游景殊的声音让温琅全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从指尖到头皮一阵酥麻,涨红了脸。
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再这么下去,迟早把游景殊办了。
他凶巴巴的抬起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一不小心磕到游景殊的牙,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嗯……”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真是糟糕的一个吻。
所有旖-旎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温琅不禁感叹自己真是破坏气氛的小能手。
游景殊当晚和游明远商量后,游明远答应帮他上一段时间的课。
“我也不放心让琅哥儿独自去府城,他虽然精明能干,但到底头一次出远门,有你在身边帮衬着总要让人放心些。”游明远喝了一口茶说:“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你向来让我和你娘省心,你自己拿主意便是。”
“好的,爹。”游景殊坐在游明远旁边,点头应下。
游明远手里捧着茶杯,视线落在茶杯里的茶水上,有茶叶浮了起来。
“去岁南方突降大雪,近来怕是要有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