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再加上助战的二线备军,很可能会达到二十万的恐怖数字。
对于而今这个时代,是放在那里都会引起一场地震的力量,若与司马错的绿柳夹对而列,就算是北疆军神也只能采取守势,但是北疆与中原相比,所长者无非马快弓急,悍不畏死,一经陷入拖延,已落入下风。
先前大都督司马错采取前线压阵的手段,与北疆已经多有碰撞。
更有一支千人的神武铁骑突入北域。
皇帝手掌搭在了桌子上,沉默不言。
许久之后,将手从折子上抬起来,淡淡道:“这张折子不用管,我那位弟弟,东海足够放得下他的人,却放不下他的心。”
声音顿了顿,复又道:
“这几日,朝中私下里抨击太学学宫姜守一的人,又增加了多少?”
李盛轻声道:“翰林学士二十一人,兵部侍郎,参政知事两人,上报御史台,说姜守一枉为太学夫子,大肆收受银钱,来者不拒,连引他入太学之后致仕的老夫子也气急,怨他接了银子之后,将诸多富商子收入太学之中。”
皇帝端起茶盏,低下头喝茶,道:
“事情如何了?”
李盛道:
“夫子入姜守一门中辩了一个时辰后黯然退去。”
“这一次姜守一夫子没有将老夫子送出门去,因此,已经招致天下大谤,世家子看不过他只是受了银子,就将那些并未出于世家的学子收入太学之中,多有做诗词讥讽他,说他是个黄白夫子。”
“寻常士子虽看不过眼,但是也暗地里凑银子,想要以这个门路入太学,而今太学学子中已经有一成布衣百姓子弟,世家不忿已经至极大……”
皇帝沉默了下,闭了闭眼睛,想到那个素来极有风骨的书生,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