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微笑地注视向严祺:“孤有意将女君认作义女,未知文吉意向。”
严祺愣住,帐中亦鸦雀无声。
霎时间,包括长沙王世子、太子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漪如身上。
义女?
漪如没料到竟会变成这么一出,错愕不已。
夜里回到家中的时候,严祺气急败坏,进门之后,就让漪如到祠堂上跪下。
漪如乖乖跪在蒲团上,一脸无辜。
“拿家法来!”严祺吩咐管事吴炳。
吴炳讪讪,有些犹豫:“主公,这……”
严祺瞪他一眼,吴炳忙应下,转身而去。
所谓的家法,是一柄戒尺,长长的,与书塾中的无异。
“知道错了么?”严祺看着漪如。
漪如抿抿唇:“知道。”
“伸出手来。”
漪如犹豫片刻,把手伸出去。
看着严祺的脸色,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上辈子,这戒尺虽然也一直在祠堂里放着,可严祺十分少用,即便要用,也是用来对付严楷。至于漪如,无论她做什么,这事也轮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