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是外戚,待王家和韦家拜过之后,严祺也带着妻子儿女上前去。
“多年不见文吉,何时回了京中?”皇帝看着他,露出微笑。
他的模样,与八年前相较,并无多少改变。声音和煦,仿佛上次跟严祺见面时,是八日前而不是八年前。
“臣上月回来。”严祺道,“因身上抱恙,恐病气冲撞,未敢入宫面圣,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抚须颔首:“你能来,朕甚是欣慰。”说罢,他的目光朝漪如看过来,微笑不改,“这是漪如?”
周围的目光,登时都落在了漪如身上。
皇帝也注视着她,含笑打量。
漪如只得上前行礼:“拜见陛下。”
看着她,温妘心中有一阵不适之感。
她觉得周围的气氛变得诡异,似乎有许多人在看着漪如的同时,也在看着她。她甚至能想到他们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再看向身旁,太子仍微微侧着头,似乎正出神。
“这是阿楷和玉如?”这时,皇后忽而开口,“多年不见,都这么大了?”
容氏忙让严楷牵着玉如上前去,带着她向帝后行礼。
王皇后淡笑地看着,对皇帝道:“听说阿楷如今进了国子监,也是少年有为。”
皇帝颔首,正待说话,忽然,一名内侍匆匆上前,说鸿胪寺卿有急事求见。
“何事?”皇帝让鸿胪寺卿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