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房间里没有任何改变。 她感觉手腕异样,抬手一看。 被烫红的地方,一股药味,看着没有昨天那么红了。 谁替她涂过药膏。 是唐泽? 他走了。 谢蕊失落地垂下脑袋。 他大概是不喜欢她。 所以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唐泽一向是个坚定有原则,又很难被撼动的人。 谢蕊早就知道这一点。 她只是担心他。 担心现在年纪小,还没有长大,遇到坏人了,被欺负。 想到唐泽身上深深浅浅的伤,谢蕊猛地站起来。 虐待儿童! 她要去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