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逸皱眉,粗着气道:“等我把说话说完可以吗?”
安文帆哼唧了一声,到底把手从公孙逸脖子上拿下来,然后愤愤不平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讲。”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肯定要把那幼崽给捉回来炖汤。
公孙逸咳了几下,道:“我当然有话讲,不管你信不信,接下来我说的都是真的。”
来之前,公孙逸就已经思索好怎么讲。无论怎么样都得让安文帆知道,他那老窝是他得罪了那红衣男子,才被人家给抢了。
当然,红衣男子又转手送给了他的事情,就不必让安文帆知道。
他这样挑挑拣拣的讲了一遍。在讲之前,他就猜到安文帆的反应,肯定是不信。
果然,不出他意料,安文帆刚听他说完,就道:“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公孙逸也不丧气,安文帆是个什么样子他又不是不清楚。
“我要不要对天发誓,你才信。”
“哼。”安文帆心里到底是信了一些,“我去你家看看。如果真如公孙逸说的那样,院子里应该还留有红衣男子身上的气息或者余威。
公孙逸不解,“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走吗?”
闻言,安文帆气道:“本大爷又不是快死了。”
看安文帆这样子,公孙逸也猜到,安文帆怕是要去看看,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言。
两人走到公孙逸院子门口时,不用走进去,安文帆就感受到那股威压。
那红衣男子也是个记仇的,他猜安文帆会再过来找公孙逸的麻烦,就特意给安文帆留下一个禁制。只要安文帆走到公孙逸院子,那禁制就会被触发。
所以,安文帆刚一进去就被一道余威打出去,好在公孙逸眼疾手快没有让他给甩到外面去。他这会虚弱得很,被红衣男子弄这么一出,他喉咙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公孙逸抱着安文帆,语气满是担忧道:“你怎么了”他边说边用衣袖给安文帆擦嘴角的血。安文帆这会痛的撕心裂肺,哪里还能给他回应。
公孙逸得不到回应,心里更是着急,只想把人带进自己的房间躺着,然后去找人帮忙。
安文帆像只幼崽般蜷缩在公孙逸的怀里,看到公孙逸把自己往院子里带,他喉咙又是一痛,心想要是再来一次,他今天怕是要交代这里。
红衣男子倒没有要安文帆小命的意思,只是想教训一下他罢了。只是,他本身就受伤严重,那道禁制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公孙逸顺利的把人给抱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小心翼翼的把安文帆放到床上之后,便对安文帆道:“我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