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三人,问许大茂怎么回事。
许大茂见是厂长,像见了青天大老爷一样,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
说彪子和傻柱虐待他,让他在媳妇和邻居面前出尽了洋相。
厂长何许人也,能当上厂长不说是人中龙凤,起码也是人精,许大茂说的事,他当然分辨得出真假。
厂长挥了挥手,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许大茂:“行了,说事情要实事求是。他俩那是虐待你吗,也就是教育教育你,谁叫你喝了酒撒酒疯打老婆。”
许大茂本想厂长为自己做主,没想到厂长非但不听他忽悠,还说他不实事求是。
许大茂不好意思在厂长面前打滚叫唤,咬着牙,侧过身去,闷闷的躺着。
厂长爱吃傻柱做的饭,瞧得上他的手艺。傻柱去大领导家做饭就是厂长推荐的。
厂长听彪子是外地口音,一问才知道他就那个调到厂里来的人。
厂长伸出手,和彪子握了握手,说道:“我刚学习回来,准备有空了见见你。领导之前交待过了,生活上多照顾照顾你。”
厂长问彪子到四九城习不习惯,工作上顺不顺利。要是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尽管提。
躺在一旁的许大茂听了不乐意了,心里嘀咕。
许大茂本想借厂长之手教训彪子和傻柱,哪想到厂长对彪子如此关心,还很器重。
许大茂现在不光肚子疼了,心也开始疼了。
和彪子寒暄完了,厂长对傻柱和彪子说:“你俩也有不对的地方,教育人也得讲个方达。哪有这样教育人的,这不作弄人吗。”
“先把这位同志送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