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把炸酱面拌均匀了,故意把面挑得老高,面上沾着杂酱、白芝麻和小葱花,彪子一口就嗦进嘴里。
吃了一口面,紧接着彪子夹起一口清脆的黄瓜丝放嘴里嚼。
一口面一口黄瓜丝,简单又美味,看得一旁的一大爷肚子咕咕叫,好像肚子里住进了个布谷鸟一样。
一大爷被这美味的炸酱面摧残着,用近乎于求的语气说道:“彪子,要不我在你家凑合一口?”
彪子专心的吃面,扬了扬筷子,说道:“就够俩人吃没多的,下次下次。”
“特么的!”一向稳重的一大爷忍不住在心里爆粗,悻悻的走开了。
……
贾张氏在监狱里住了半个月就受不了了。
晚上鼾声此起彼伏,还有人说梦话,不光如此最难受的是晚上有人上厕所。
一上厕所就会把离厕所最近的贾张氏给闹醒,别人内急要上厕所合情合理,贾张氏也不好发飙,只好忍受着一阵阵难闻的气味,整晚都没怎么睡过。
几天下来折磨得贾张氏有了黑眼圈,身上又瘦了一圈。
偌大的房间十几个人,没人和贾张氏说话,贾张氏想说话也没地儿说,孤孤单单的在一旁看着热闹的她们。热闹都是她们的,贾张氏什么也没有。
监狱的日子单调又乏味,没人和她说话贾张氏寂寞得快发疯了。
她见地上有一群蚂蚁,于是蹲下来看蚂蚁劳动,看着看着看入了迷和蚂蚁说起话来。
“她是不是疯了啊?”见贾张氏和蚂蚁对话,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看是,正常人哪有和蚂蚁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