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不给犯人一丁点的活路啊。”

傻柱找工作屡屡碰壁,变得灰心丧气起来,开始背着秦淮茹酗酒。

早上醒来,他先把棒梗送到学校去,接着把小当和小槐花送到幼儿园。

然后回家紧紧的关上大门,炸盘花生米什么的就开始喝,喝的是最便宜的散装白酒。

从早上喝,喝到下午秦淮茹快回来时才止住,中午饭也不吃。

常常把自己喝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喝醉了往床上一躺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醒来之后常常感叹命运的不公。

“我好歹是厂里的大厨,做的饭领导吃了都叫好,如今混到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真是愧对父亲,愧对祖宗啊。”

越是这么想他越是难受,越是难受他越是喝。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喝到兴致处他就念叨这两句诗。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哈哈哈……”

甚至一个人在家没理由的哈哈大笑一通。

他本来就没什么钱,这种从白天到天黑的喝法很快就掏干了他的口袋。

没钱喝酒了他就搞工业酒精喝,把医用酒精兑上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