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臻淡淡道:“你会的。”
听着他这般笃定的语气,陶令仪莫名有些不安,而当天晚上,她终于知道了燕臻笃信的原因。
他竟然给她喂了那样的药,撩拨她,却又锁着她不碰她。
陶令仪想,他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可是嗅到燕臻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味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拼命地想要扑进燕臻的怀里,疯狂地渴求他的拥抱。
“抱我,抱我……”
燕臻看着陶令仪在自己怀中软成一滩春水,看她由防备、厌恶,而变得浪荡求欢,看她臣服在自己掌中,一点点收敛起身上的尖刺,乖驯异常。
燕臻想,她一辈子都不能再离开他了。
因为他会牢牢地把她握在掌中。
他居高临下,看着陶令仪那双清澈水润的杏眸都完全被炽热的欲望侵占,他知道,她到极限了。
他倾身而下,却偏偏不让她尽兴,仍要问,“簌簌,说,你是谁的?”
“不要……”她摇头不想答,却被他心狠地推开。
心里的某处一下子空了下来,灼烧的热将她包裹严实,似乎急需男人的安抚。这一瞬间,陶令仪什么都忘了,只记得紧紧抓住眼前人的袖口,她如同湖面漂泊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他栖息的原木。
她迷蒙地顺着他的话回答,“我,我是你的……”
听到满意的回答,燕臻终于让她满足。
一夜荒唐而过,陶令仪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汗涔涔的长发黏腻在胸口,可燕臻却没叫水,就那么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