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干净,纤弱,青涩无比,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冲击着人的瞳孔。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睥睨而来的冷冽视线,她愈发局促不安了。
浓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胡乱眨着,纤纤柔荑掩了掩露出精致锁骨的衣领,白绸裤下一双白嫩小脚的脚指也宛如受惊般蜷缩在一处,只恨没有鞋儿遮住两只露于人前的玉足。
裴元嗣收回视线,神情微敛。
片刻后起身走向床榻,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
裴元嗣本以为阿萦会主动坦白五天前她意图私逃出府的事情,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且还被他亲眼看到了,她实在应该给他这个裴家家主一个交代,说清事情来龙去脉。
出乎他的意料,她竟像是那日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适才他进来时她那副耗子见了猫一样躲闪畏缩的眼神,裴元嗣都几乎要以为是他认错了人。
“趴下。”
他冷声命令道。
又是这个姿势……
阿萦很不喜欢,她便抬眸颇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不太情愿,又好像是畏惧他的强权,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他的指令趴在了枕上。
她将脸深深埋在被褥里,企图遮住自己烧红的脸,然而眼睛却看到不该看的,羞得她慌忙捂住。
眼中情不自禁沁出泪花,两条细细的胳膊被他反剪着压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挺翘柔弱的身躯艰难地承受着她难以承受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