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的户口挂在了陆司郁户口簿下,那他们还怎么将温酒接回来,温酒手里捏着的亲子鉴定——

等等,温酒既然和陆司郁结婚了,她的户口和陆司郁这个丈夫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这不是大问题,只要他们对外宣称温酒是温家小姐,照样不会有影响。

这一趟,秦皖欣无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她又接到了公司艺人总监的电话,“什么事?”

“你说什么?”

“谁让你善做主张解约的!”

听到艺人总监的解释,秦皖欣只觉眼前一黑,满身郁气的结束了通话。

做完造型的温酒全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的事,她正欣赏着新造型。

夸赞道,“不错,这个颜色很衬我的肤色。”

温酒的白不是冷白皮,而是常年病郁的病白,她随口提的冷棕系也被造型师明确的做成了冷青木灰和紫薯色双色染的设计。

而这个双色染的设计配上她的病白肤色,绝配。

显白是其次,人的精气神也由着这发色提升了不少,加上这具身体本就换了个芯子了。

此刻的温酒,看起来年轻富有活力,时尚又自带优雅矜贵。

陆司郁进来时就看见焕然一新的温酒,要不是脸还是那张脸,他险些没认出来。

一个发色就能让她有这种巨大的转变。

陆司郁微微蹙眉,他下意识的否定并不是因为发色。

气场全开的温酒,似乎卸掉了身上那层枷锁,没了禁锢和束缚。

就连那眉宇间隐藏的郁色也锦上添花般,静可柔弱,动可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