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
算了,这男人能配合已经很不错了,慢慢来不着急。
就在这种沉默无声的投喂下,温酒吃完了一碗粥。
陆司郁抽出纸巾递给她,温酒不动,眼神示意:给我擦。
陆司郁额角跳了跳,忍。
“我都给你擦了那么多次汗,你给我擦一次嘴怎么了?”
“。”
陆司郁还是拿着纸巾替她擦拭了嘴唇,就是用的力道很不客气。
他的指腹带着纸巾好似直接碾压过,狂风暴卷般的直接擦拭,收回手后一脸淡定的起身将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温酒感觉到嘴巴周围有点火辣,可见这男人到底用了多大力度。
但他动作太快,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发作喊疼,让他轻点,他就已经擦完起身丢垃圾。
温酒,“!”
她感觉她又被影射了,他丢的不是垃圾,是她。
陆司郁处理了纸巾,回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眼神直白的透露着一个意思:继续作。
温酒翻着白眼,嘚瑟。
她勾了勾手指,指着座位,“谈谈。”
陆司郁嘴角微抽,走过来却没有坐下。
温酒也不催促他,反正她是躺着的,不累。
“可以找节目组谈下车的事了,就说我发烧到40度,送医院再晚点我就烧坏脑子了,这算工伤。”
陆司郁静静的看她表演。
“还引发了各种病症,节目组但凡还有点良心,就不会拿解约金这事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