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重新启动后,安静的车厢内,温酒听到了这声忐忑又不确定的问话。
温酒反问,“那你觉得温北湛有成为指挥家的天赋吗?”
“或者我换一种方式问你,你觉得温北湛有成为钢琴家的天赋吗?”
“”是有的吧?
温西礼眼神茫然,二哥从小就学习钢琴,但他知道二哥并不喜欢钢琴。
因为他妈说,家里有个钢琴家很不错,所以二哥就成为了钢琴家。
似乎,并没有人问过二哥的意愿。
他其实对家里面的事知道得并不多,因为从他上学开始,他就一直在住校。
所以,二哥是真的有成为钢琴家的天赋吗?
还是说,熟能生巧达成了钢琴家的水准?
那二哥想要成为指挥家嗯?二哥什么时候又想要成为指挥家了?
他似乎懂了温酒说的意思,但好像又产生了更多的疑惑不解。
“二哥真正的梦想是成为指挥家?”
温西礼问着,也看向了温酒。
她双手握着方向盘,右手那根食指本是在一下又一下的点在方向盘上。
听到这话后,食指的动作停滞了两秒。
“他啊——”温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低笑了声,“他的真正梦想无关紧要。”
“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左手受过伤,弹钢琴都会有些影响,指挥家不过是短暂的梦想转移,为了保全最后的颜面。”
温西礼木讷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因为我们的好妈妈,不想家里有个不能弹钢琴的钢琴家。”
温西礼瞳孔地震,他张了张嘴,“怎么可以”
温酒就好像随意提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她勾着嘴角,笑容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