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对这个八卦感兴趣,可以找人盯着霍率,就能知道不少详情。”

温北湛白眼,“别说得我好像个八卦男似的,我对霍率这种人没什么好感。”

“当初南娇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劝过南娇,可惜南娇最终没有听我劝,一意孤行的要上霍率这条贼船。”

“现在出国要真是因为霍率,那也算是她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温酒,我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盯无关紧要的人。”那些人,在他这里的定位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温酒不置可否的挑眉,“好二哥,你说这样的话是会让我忍不住接下一句——”

温北湛呵呵,“你都叫我好二哥了,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学会抢白了。

温酒将手伸出窗外,接了几片落在掌心的雪花,“霍微烟的葬礼是明天吧,明天见吧。”

“你要去送她最后一程?”

“认识一场,人死前尘了。”

温北湛沉默。

片刻后,他问,“你一直没有挂断电话,就是在等我的疑问?”

“你可以想成也许是我想到了其他事,忘记了挂电话。”

温北湛却说,“温南臻买了一块墓地,说是给你买的。”

温酒冷声说,“那你应该骂他,这么盼着我死?”

“算了,我会自己去骂。”

结束通话,温酒走回餐厅,杀青宴还在继续。

她坐回陆司郁身旁的座位,“下雪了。”

“新洲才下雪,北城的雪怕是都堆积老厚了。”

陆司郁抬眼看了看外面,不过距离窗户太远,也只是看见天空雪花飘零。

他说,“这个天气不会影响到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