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见他这样笑着说:“晏哥儿喝了多少,小心你父亲打你!”

顾晏礼忙回说:“已回过父亲了,而且孙子并未喝几杯,还要来陪着老祖宗看戏呢”

闻言顾母的笑容深了几分,让他坐到身边来,好生看戏醒醒酒。

顾晏礼蹭到白祈安身边,闭上眼靠着他,白祈安摸了摸他的脸,烫的很,在顾晏礼耳边说道:“那群人也不收着些,这是灌了你多少”

顾晏礼美滋滋地感受着他的抚摸说:“不过几杯罢了,午睡一会酒就能消了,等晚间只有我们两个吃一席”

白祈安笑了一下,想收回被他牵着的手,见挣脱不开,便随着他揉捏说:“你那群朋友倒是有趣,什么时候你们打马球叫上我吧”

刚刚的事白祈安在心里想了一遭,总觉得这群人不怀好意,等着祸事来临,让这把剑悬在他头上,不是他的性格,还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先出招,自己也能有准备。

顾晏礼听了这话酒醒了一大半,忙把头挪开来,看白祈安有没有生气,见他神色如常,心里又有点不痛快哼唧道:

“他们有什么有趣的,吃喝赌都是些不入流的人,玩的也不过是极无聊的东西,还不如我们俩一起去钓鱼呢”

白祈安的手指头戳了他额头一下:“怎么?你能同他们玩我不行?我也想去跑马,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顾晏礼假装喊疼,哎呦了两声,笑着说:“那我们下次去,也不必喊上他们,等到了春日,他们定是在那块玩的,到时候我寻一匹好的小马,你在上面坐着,我在下边给你牵绳,我们踏青去,你说好玩不好玩?累了就在庄子上休息,庄子上好玩的地方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