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好他最有可能吗,待他拿下顾晏礼,定要让他狠狠拜倒在他的!心中不由得火热起来!
子时柳芳果然漏夜前来,他提着灯,在房中被人抱了个正着,刚要大喊,就听后面的顾宜不屑地说:
“你装什么装,当自己是贞洁烈男吗,学堂里谁不知道你有几个好兄弟?怎么我就草不成了?让我出出火再告诉你”
柳芳被他摸的又羞又气,兴致也起来了,半推半就就在柴房天雷勾地火一番。
事毕顾宜也不食言,果然告诉了他,脸有些扭曲,眼中透着狠厉,咬牙道:
“顾晏礼这人,与白家的那个白祈安关系最好,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是不是同我们一般,面上还装什么正经人,我老娘前日还夸白祈安读书上进,让我跟他学,呵呵跟他学做兔儿爷吗?!”
柳芳听他越说越偏,就知他真是恨极了白祈安
他之前也听过这个名字,据说是考上了案首,塾师夸赞不已,但读书对他来说才不是正事,他那时正忙着同金公子你侬我侬,哪有空理这些
柳芳回过神,听顾宜还在絮絮叨叨白祈安,早已不耐烦地说:
“你别就骂他,倒是说他是怎么样的啊!”
顾宜捏了一把柳芳的腰说:“你急什么,顾晏礼还逃得过你的温柔乡?要我说也不必学他,你去他面前自荐枕席,哪个男人不心动,不成个呆子了?”
柳芳冷哼一声:“你当我没试过?媚眼抛给傻子罢了!”
便要挣开顾宜,见他急了,顾宜调笑地说:“我说就是了…”
附在他耳边细细地说了一通,话毕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