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陪着你，就算是死。”

昭华闻言轻声笑了下，笑声稍瞬即逝，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了声，“小傻子。”

然后又恢复了睥睨纵横的傲气，“是的，没有人会怪我，可是就这样跟着上古一起走向湮灭，我会……很不舒服。”

“我命由我不由天，就是最后上古真的湮灭，我们只能跟随者它一起毁灭，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

“上遥，我还有一个办法。”

“或许，你我最后都可能因此而死。”

上遥，“我愿意！”她再次抓紧了他的手，眼睛似乎如第一次看他到时那样明亮，灼热，“我说过，无论你到哪，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就算所有人最后都站在了你的对立面，我也一定是站在你身前的人。”

没有人能越过我伤害你。

这是上遥在人界立下的诺言，随着昭华回归身份，已经没有必要遵循这个诺言了，可上遥还是坚定不移的执行这个诺言，就是她父亲想要伤他，上遥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他面前。

似乎听出了昭华的意思，她微笑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们都要死，请务必让我死在你前面。”

“说吧，你想怎么做？”

昭华道，“天意让我们死，那我们就……斩天意！”

他一直深邃如深湖的眼睛深处似乎燃起了火焰。

天要我死，我就灭天！

天意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它是维持着上古的至高存在，昭华想灭天意，那就先割裂天界和魔界，割裂了的天意是否还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