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后没有转机,当事人心胸不开阔,今后估计很难再相信人了,这种对人格的打击,饶是乔伊同样不是多管闲事的人,都忍不住有些同情了。
她是不是亲生女儿啊?这是仇人吧。
他本来抑郁的心在这会儿居然好了点,转身对贝时虞道,“她都这么惨了,你也认识她,我们就当日行一善。”
真的把她丢在这,他都觉得于心不忍。
他们两人带着服务生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又给她留了纸条,这才离开。
贝时虞第二天醒来,因为时差没有倒过来,有点昏昏沉沉的,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听着那边清浅的呼吸声,贝时虞想了下,试探问道,“傅小姐?”
“……是我。”那边终于传来僵硬冰冷的声音,“昨天,谢谢你们。”
贝时虞道,“举手之劳,还有事?”
那边深呼吸一口,“贝时虞……”
“你能出来一下吗?”
贝时虞真不想和这位大小姐有牵扯,可昨天被迫听了她的苦逼事,还把人送到了酒店,他看了下时间,“半个小时,我只能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我之后还有工作。”
那边似乎传来了一句脏话,片刻后道,“……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贝时虞挑眉看了看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憔悴不已的傅莹然,也没有多问,“什么事?”
傅莹然抬头看他,“贝时虞……”
深呼吸一口气,再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了闭眼睛,快速的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你都知道了是吧?那我就不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