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艰涩,一字一顿,走,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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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下停车场的僻静处,有几道灌木丛。
陈昭看着眼前的几个混混从不知何时又拎在手里、鼓鼓囊囊的背包中掏出几根铁棍,假意挥舞两下,便让人听得耳边呼呼作响。
陈耀祖抖得像个筛糠,看看陈昭,又看看那几个社会青年。
辉哥,这我、我姐,我
轮到你说话了?
叫辉哥的男人似笑非笑,睨了陈耀祖一眼,后者顿时噤了声,小心翼翼地,只在背后扯了扯陈昭的衣袖。
辉哥坐在花坛上,转过头,撑着下巴看着陈昭。
话里倒还相当平和:说吧,五万块钱的事,这位姐,陈耀祖来找你,那你肯定有钱了?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没钱的话他一笑,刚才跟着你,哪个病房我也看见了,你也不想家里人每天跟我们这种人聊天吧,是不是?
陈昭没说话,沉默许久。
拖延了好一会儿,方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他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欠五万块钱?辉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不还是把话摊明白
话音一顿。
她眼角余光只来得及一瞥旁边伸出来高高扬起又向下的手,来不及闪避,几乎就挟风而来,迎到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