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纸页翻动的声音。
叫李什么哦对,李耀阳,话音一顿,警察复又看向他,怎么了,钟先生,你有印象?
没有,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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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有些不解钟邵奇突如其来的些微愤怒。
说起来,就连她自己也对这个死者的名字毫无印象。
或许是因为由始至终被捂着眼睛,并没有任何画面支撑恐惧,因此,对她最大的触动,大概也只是感叹生命无常,巧合常在,竟然连跳楼也能砸在自家车上。
但不管怎么说,似乎也没闹到工作狂钟生连会议也不开,就拉着自己换车回家的地步。
陈昭:
眼下,一群保镖坐在前排,一语不发,如坐针毡。
连最闲不下来的阿德也静悄悄的,气氛一下变得古古怪怪。
好吧。
只有她这不怕死的,在这当口,仍然凑到钟邵奇眼皮子底下,想了想,说了一句:刚才吓到我了,有点不舒服宝宝都在我肚子里踢了我一下。
正沉思想着什么的钟邵奇登时眼皮一动,回过神来。
哪里不舒服?他眉心微蹙,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又摸摸她发烫的脸,是不是头发昭昭,我忘了,你头发没全吹干,会感冒的,等会儿回了家,先吹干头发我再带你出去。
很显然,是只听到了前半句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