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棠不再扭捏,硬着头皮坐上去。
外面又淅淅沥沥地落雨,这雨势,一开始慢条斯理,逐渐转得凶猛,噼里啪啦敲在车窗上,雨水溅开,湿了满窗。
这幅模样,倒值得他沉溺一会儿,留了好些印子。
张昀生没想到她会疼得脸色发白,他停下来,将椅背放低,换个位置让她躺着。
这一疼,刺激得她意识更加清醒,产生退却的意思:“要不算了……”
张昀生不动,默不吭声等她适应,过程中她自己慢慢安静下来,他蛰伏隐忍半天,见她脸色红润,觉得差不多了。
寸寸厮磨,她还是疼,但在忍受范围内,她脸上茫然的表情引他浑身细胞叫嚣。张昀生收敛心神,抱着她坐起来。
他扶住她,“在上面,你的意思。
……
雨幕重重,夜色靡靡,他在窄小巷道里奔走驰骋,不知前路,令人窒息,令人兴奋,由着性子折腾,狠了些——
於棠靠在他肩上,倒是抗议了几声:“好了没有……”
“好什么?”张昀生生来一副煽惑人心的嗓子,话音里一股子狠劲,“这点出息跟我谈什么生意?嗯?”
“我只是……”於棠攒了点力气,又被一击溃散。
张昀生将她翻个身,问:“那晚在纸上写的是什么?”
於棠一度以为自己要死过去,隐忍的哭腔由齿缝里挤出来,一声叠着一声:“别这样……你别这样……放过我……”
几番求饶他无动于衷。一重深深又是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