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账里,白若烟求救的看向凌亦尘,她现在的样子,若是叫这婢女见了,那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就暴露了。

某小人儿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他自是不能不理的,可他方要张开口,珊桃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昨儿公子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小公子他不喜生人进他的屋子。”

珊桃也是一身男装,自是说起话来都带了几分男子的粗气,那婢女就是知道不许她进这屋子,才起了个大早,准备在旁人都不在的时候亲近这屋里的小公子。

“昨日公子的确说了,小公子不喜旁人进,可妈妈把我分派到了这院子里,就是叫我伺候小公子的,我怎能月月拿着银子而不做事呢。”

没想到这婢女竟是个这么会说的。

“你既觉得有愧,那就去把外面的院子扫了,再把缸中的水盛满,这院子里有那么多事要做,你怎么就说没事做呢,日后你只需做这屋子外的事,屋内伺候公子的事都与你无关,听到了没有!”

珊桃自也是个不让人的,三言两语就要那婢女没了话,悻悻退了出去。

等那婢女走了,珊桃将门关严,白若烟这才敢将那纱账掀起来。

“这是哪里找来的婢女,竟比那畔秋辛秋还要厉害。”

某人见着那小人儿说的话和看着他的神情,便知她是误会了。

“她不是来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