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后的征询不过只是例行公事般,叫外人看了好看,走一个过场而已,实则不过也就通知一声。
而至于那个送饭的宫女,当凌梵找到她之时,她已经在角落里中毒身亡,她所中之毒与那饭菜中的毒一样,一看就是有心之人的故意嫁祸,死无对证便是再没了追查下去的线索,但到底是何人而为,能指使人在皇宫给太子妃下毒的,无非也就那么两人。
马车里,卷起裤腿,凌亦尘看着那本是白皙的膝盖如今却变得通红,想着这娇小的人儿在宗祠里跪了两天两夜的画面,便是说不出的心疼。
“母后罚你跪你就这么一直跪着,难道都不懂得偷懒吗?”
看着那微微泛红泛肿的膝盖,凌亦尘话语虽是责备,可却是难以掩盖的心疼。
“母后罚跪难道还能偷懒吗?”
看着眼前这一脸冷漠的男人,她简直不敢相信方才这话是出自太子之口。
他做事一向都是个一丝不苟,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她从没想过偷懒二字也会从他的口中说出。
某人见着那小人儿一脸疑惑的模样,他不仅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宗祠向来很少有人去,你大可坐着,也好过这么跪着。”
他说着,便是打开了那马车里的暗匣,拿出那个好看的琉璃碗。
自从那次有人在糖里下毒,白若烟便是不再像以前那般日日都食,并不是她不再爱吃,只不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
可当她看到凌亦尘拿出来的一小碗精致的糖果后,白若烟的眼眸便是一刻也未离开他手上的那碗糖。
“这是南宁城的糖果?”
那五颜六色,甚是看好的糖果,只南宁城独有。
凌亦尘笑着点点头,“见你喜欢,就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