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尘话的本意是可愿意在这里等他,待他将所有事都处理好,待他能够无所顾忌的来找她时他们永远在一起,她可愿意。

可凌亦尘并未将自己心里的想法与凌梵细说,只说了这一句话,让凌梵来传达。

凌梵不知凌亦尘心里的想法,也不敢妄自揣夺,只得将原话复述出来。

可许是凌梵的语气没有凌亦尘说的那般的深情,白若烟只觉得他是想将她当作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养在这里,无名无分,只待他闲暇时,偶尔想起才来这里,她当即否决了。

“不愿。”

白若烟如此决绝,凌梵自是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道了他心里的一些话,便是无论今后她和殿下是何关系,但他与珊桃和白若烟的感情始终不会变,他自是一辈子都会铭记,她将珊桃托付给他的那一刻,他无比感激。

凌梵走后没多久,便传出了大夫人为白朝仁殉情的消息,当即白府就乱成了一锅粥,白言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父母双双皆去,他自是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瘫在了那里,仿若一个废人。

白府的管家跑来请白若烟去主持丧仪,此时卫华珠还不知道白朝仁已死的事情,她本是不想让母亲知道,徒增烦恼的,可管家的到来,卫华珠听后当场就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她坚持要送老爷最后一程,便执意跟着白若烟一同去了白府。

那天,白若烟在白府一身重孝,肃穆凄凉,而这时的东宫,凌亦尘与顾卿卿一身大红喜服,歌舞升平,喜气洋洋。

深夜白若烟躺在她许久未住过的,她在白府的闺房里,想着今夜是凌亦尘与顾卿卿他们的洞房花烛。

便是一夜的辗转难眠,天刚蒙蒙亮,便听到有人喊,“二夫人上吊了,二夫人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