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烟当众顶撞白朝仁,白朝仁自然挂不住脸。
“如今我已经不是白府的人,父亲就算要罚我,也要问问太子殿下肯不肯!”
她本是打算回来之后同父亲想一个万全之策能让她脱离太子身边,脱离那个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虎口。
可如今看来父亲不但帮不到她什么,而她如今却还要靠着太子殿下的威仪来吓唬父亲。
如此想要离开东宫,与太子殿下撇清关系这事怕是只有靠自己了。
“你…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竟拿太子来压我!”
白朝仁气急,随手便举起了手旁的茶碗欲向白若烟摔去。
“父亲难道忘了十年前太后寿宴那晚的事了吗?”
“啪”的一声,一碗滚烫的茶水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直到过去良久,白若烟才慢慢睁开眼,纵然她有十足的把握笃定此言一出父亲便不会再敢伤她,可她仍会有所担忧。
此刻摔在地上的茶碗便犹如他们之间的父女亲情一般,十年前白朝仁在太后寿宴之时追杀凌亦尘之事,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隐忧,如今白若烟拿出此事来威胁,便是注定薄了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
“你以为你拿出此事来威胁为父,为父便就不会罚你了吗?”白朝仁自不会这么轻易的作罢。
“娘娘,郎中来了!”
白朝仁话音刚落,李禧便带着才请来的郎中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