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回门,唐颂礼数周到,谢律也挑不出什么错来,越看越满意。他含笑点头,对唐颂愈发热情。
薛氏将谢蕙叫到内室。
而谢律则继续与唐颂说话。初时是他对唐颂侃侃而谈,唐颂态度恭敬,但是颇有些无趣。谢律想了一想,又命人叫了谢怀礼、谢怀信过来。
说起来都是亲戚,也该多熟络熟络不是么?
谢怀礼回府之后就过来了,他跟唐颂年纪相仿,原本就认识,只是交情泛泛。如今成了姻亲,关系也亲近了许多。
倒是谢怀信听说姑爷回门,脸色一变,慌忙摆手:“告诉老爷,就说我旧伤发了,下不了床。没法去陪客人。”
为了更真实些,他再一次趴在了床上,动也不动。
下人不解其意,如实回复。
当着唐颂的面,谢律面色微沉,却也不好追究,只含糊道:“那就去给他请大夫,愣着干什么?!”
谢怀信被打一事,涉及家丑。虽然唐颂是姑爷,可也算是外人,不是么?
谢律并不想教唐颂知道此事。
下人的话,唐颂只作不曾听到。他也无意知道原委,只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那厢薛氏带了谢蕙回内室,对谢凌云笑道:“瞧,你姐姐这不是回来了么?”
谢凌云也笑,她打量着谢蕙。换了发型装扮,跟之前看起来不大一样了。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谢蕙忍不住嗔道:“阿芸,瞧什么呢?”
薛氏也笑:“阿芸可瞧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