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捧着咖啡出来:“你们多少点起来的?”

陆盛凡看着谢闻乱糟糟的头发无奈道:“我和阿泽带着摩卡晨跑回来好一会儿了。”

谢闻坐下来开始吃早餐:“和你们出来玩了这么多次我还是不懂你们,你说早起就算了,还晨跑,这和平时上班的日子有什么区别?”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哎等等,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楚泽深平静道:“还在房间。”

谢闻不可置信地说:“这多少点了还没有起床,昨晚他是第一个回房间睡觉的吧。”

“你不是说出来旅游就是睡到自然醒吗,这是对旅游最大的尊重。”楚泽深喝了一口咖啡,“现在也没有多迟。”

谢闻听着楚泽深话里话外都是维护顾白,忍不住说:“哟,您这是开始宣示主权了?还不能让人说几句不是。”

楚泽深抬眸看他:“实话实说,我们上午没有行程。”

谢闻哼笑,对着陆盛凡说:“你赶紧过来,别和他坐在一起,他开始不正常了。”

陆盛凡觉得好笑:“不正常也是结婚之后变得不正常,别和他聊这种事就是。”

谢闻吃完早餐人都还没有从楼上下来,他问:“所以他的生物钟是多少点,人怎么可以这么能睡?”

楚泽深大概计算了时间:“九点半左右吧。”

已经十点了,人影都不见一个。

谢闻开始和陆盛凡下象棋。

十点零一分,楼上终于传来动静,正在和楚泽深玩着拔河的摩卡立刻飞奔到楼梯口,狂甩着尾巴。

谢闻见状嘶了一声:“摩卡这是在恭迎他的主人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