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封慎死了,如果他死了,她一定会有感应,但她没有,这是她撑下去的唯一动力。
她安静地接受被软禁的事实,安静地盯着这个温馨优雅的房间,安静地看着窗外湛蓝的海。
言敬禹带了私人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开了进口的药,他还吩咐阿姨每天炖汤给她喝,一周七天都是不同样式。为了缓解她的紧绷神经,他带来了轻柔舒缓的音乐,每日放给她听,还时不时地送来鲜花,放在窗口的花瓶里,亲自用水浇灌。
虽然他很忙,但都会抽时间来陪她,虽然她不理他,但他还是坐在她的床边,和她说话,为她读书。
日子过得很慢,慢到湛明澜产生了幻觉,今夕是何夕。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直到看到日历,才发现只是几天。
阿姨送三餐来的时候,总会笑着帮言敬禹说话:“言先生对你可真好,每天都送花来,那那花多漂亮啊,对了,他总叮嘱我在饭菜里少放盐,因为你胃口不好,得吃清淡一点,他可真贴心。”
湛明澜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阿姨依旧絮絮叨叨言敬禹的好。
湛明澜侧头,没生气地说:“如果是你的女儿,被一个男人非法拘禁在这里,失去了自由,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阿姨立刻噤声,有些心虚地看着湛明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