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父皇手下暗卫的保护。
她紧紧攥着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也没有察觉。
半晌,她抬手擦掉眼泪。眼里再没有了悲戚,只剩决绝。
父皇,你不给我的,我自己争。
母妃是我的。
驸马是我的。
权力和地位,也必须是我的。
她打开房门,吩咐心腹进来收拾。
晚上俞珍回来,看到妻子包扎的双手,担心极了。
“凝儿,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苛待你。”
端凝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驸马,您不知道……”
端凝立刻喝止了身边人。但俞珍更加觉得其中有事。
他对丫鬟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端凝:“不许说。”
俞珍于是把端凝抱怀里,不让她挣扎,然后又对丫鬟道:“快说。”
丫鬟忙道:“驸马,您不在府里,不知道府里下人说得有多难听。”
“他们说您的爵位来路不正,说公主生母是个罪妃,有其母必有其女,公主也不是什么好种”
“够了。”俞珍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被人这么羞辱。
丫鬟还在继续:“公主差点被气晕了,偏又只能忍着。掌心都是指甲血痕。”
俞珍立刻去看,却被端凝避开了。
俞珍心里一腔怒火无法发泄,当即让人把府中下人召来了主院,挨个挨个审问。还让其互相指认,指认属实者有功。
最后拎出几个老婆子,全是继母院里的。
继母脸都绿了,拉着俞珍到一边求情,希望俞珍大事化小,否则她颜面何存。
俞珍有些软化,可一偏头,看着处在明与暗的光影里的妻子,烛光衬得她的身形更加瘦弱。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疼她了。
俞珍原本还动摇的心,瞬间坚定,不顾继母的求情,把几个婆子打了三十大板,然后让人发卖出去。
继母直接被活活气晕过去。
看见继婆母受气,端凝心里舒坦了些。晚上又被丈夫一顿哄,她才能安然入睡。
几日后,俞珍出府没多久,端凝也坐上马车出门了。
前荣安伯夫人立刻使了府中仅剩的心腹跟上去。只剩这一个手下,她格外珍惜。临行前,她给了心腹不少银子,还嘱咐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一有不对就撤。
心腹很受感动,连连保证一定会完成主子的吩咐。
她跟着三公主的马车,期间三公主转了好几次车,还有人专门望风,她差点被发现。
她不敢跟下去了,赶紧回荣安伯府。今日的发现,已经足够证明三公主的可疑了。
前荣安伯夫人听闻,恨得咬牙切齿:“好个小蹄子,总算让我寻到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