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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初替她选择了前者,他当然没那么热心,因为她卖惨卖过了头,严重低血糖入院了,季淮初来看她的时候,她滴了一整瓶人工泪液,咬破了嘴皮,抓着他的衣摆喊了两声哥哥,她用饱含痛苦的声音隐忍而脆弱地说:“我去奥斯陆也会想你的。”

他大概一眼就能看穿她拙劣的演技,但他没拆穿她,扭头跟祁父祁母说:“免免留在国内,我会照顾她的。”

然后祁免免得寸进尺拉忽悠他结婚的。

她跟他保证:“哥哥,我绝对听话懂事不添乱,也绝不会出轨乱搞给你戴绿帽子,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甚至可以一年三百六十四天出差,除夕陪你回家见爸妈,你结婚了会跟没结婚一个样。”

但同意结婚就可以牵手,牵了手就可以拥抱、接吻,领了证就可以堂而皇之去和他一起住……

他一向了解她,但他还是让步了。

这大概就是喜欢吧,厌恶、憎恨、愤怒……哪怕所有的情绪都在对抗她,也还渴望拥抱、亲吻、结合。

他一定喜欢她,只是不好意思说。

但祁免免好意思。

[too]:哥哥我爱你。

[g]:[转账+05]

嗯,他说她的喜欢就值五毛钱。

要不毒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