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黎荀落一边哀嚎着,一边主动走进了钟携的怀里。
她接着把水乳丢了钟携一身,欲哭无泪的说,“我没力气抹脸了,你帮我搞吧……我好困,我好累,我脑壳都有点昏了……”
越是不知所措的时候,黎荀落总是话越多。
她哼唧着躺到了床上,四肢大张,可怜巴巴的看着整个都旋转了过来的钟携。
钟携捧着那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走到窗边,蹲到地上,笑得不能行,“要八十八的还是八百八十八的?款式不同服务不同。”
黎荀落被她给逗笑了,“那来个最贵的吧,老板,能赊账吗?”
“能啊。”钟携大方一点头,手上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歇,行云流水的在黎荀落的脸上点了几下,说道,“钱不够,身体凑。”
黎荀落眨眨眼,没愣过神,却发现钟携已经面不改色的开始给她抹了。
好半晌,黎荀落才嘟嘟囔囔的闭上眼,“姐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
镜头看不见的地方,钟携把收音悄悄捂住,低下头,凑到了黎荀落耳边,轻声说,“更坏的你不是也见识过了?”
黎荀落眼睛猛地睁开,又瞬间阖上,眼皮抖啊抖啊抖啊,努力掩饰自己刚才听得一清二楚的事实。
钟携轻笑一声,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