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打击道：“糖肯定能送出去，至于红包，我想人家民政局的员工不会收的，他们应该有规定不能乱收红包什么的，你就别送红包了，太乱来了。”

“还有其他人领证，发给他们。”周正说，“就当是恭喜他们领证。”

方橙眉头微微皱皱：“那万一有来办理离婚证的呢？”

周正沉思脸。

方橙等待脸。

“好吧，红包就不送了。”最终周正说道。

今天领证的人不少，需要排队，好在两人都戴着围巾和帽子，并没有人认出他们。

排队期间，方橙低头玩支付宝里的答答星球。

周正则目不转睛看着方橙，见她沉迷于答题无法自拔，忍不住气成河豚，领证这么严肃又重要的事居然玩手机。

“你五福集齐了吗？”从答题中回神，方橙碰了碰周正的胳膊，小声问道。

周正皱眉反问：“你觉得我这样的身份会集五福？”说着咬牙切齿，“我们是来领证，你态度上能不能稍微认真点？”

方橙无辜：“我很认真啊。”

周正瞪眼。

方橙瞪回去。

几秒钟，周正认输，轻捏了下方橙手心。

方橙笑，悄悄地说：“昨天晚上扫马云爸爸写的福字，扫出个敬业福，然后又用小号扫我写的福，居然扫出个敬业福和花花。”说着带了些兴奋，“我把我写的那个福字发在朋友圈，扫它的人几乎都扫到了敬业和花花，还有沾福气只要去沾我的几乎都是沾到敬业和花花，太神奇了，我简直就是扫福小锦鲤。”她高兴的笑着，“你要不要扫？”

“请问我可以扫吗？”旁边坐着的一位女生凑了过来，似有不好意思地说，“我还差敬业和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