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喝完了,我去取了两瓶新的。
回客厅的时候路过外面的露台,这是半弧形的欧式阳台,适合跳完舞在外面透透气,仰头看看月色,下面对着水池里的喷泉。
我扫了一眼,黄锦立和阿ken两个大男人待在外面,正想问他们是否还要加点香槟。
“你怎么还没有行动,”阿ken低声说,手势透着焦急,“她都快走了!她的机票是明天啊。”
我脚步停止。
是的,是让我阿ken悄然办理好了去国外的机票。
黄锦立半晌没有说话,我正准撤退时,他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微苦,微涩。
“我天天陪着她们,”黄锦立背着我,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他的声音在夜风中变得有些微弱,“她给宝宝拍了那么多张照片。她看着它的样子那么的不忍,那么的留恋……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要走……”
阿ken睁大眼睛,“那你还……”
然而他看到黄锦立的表情之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锦立微微侧过脸,室内的欢声笑语和暖黄色的灯光飘了出来,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脸上挂着笑容,只是这个笑容一下子就歪掉了。他仰起头,想把胸口的悲伤抑制下去,再次挤出苦涩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