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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过过瘾。”周植有些等不及,直接跑进屋子拿出了两瓶。

此时傅云深也出来了,周植把其中一瓶递了过去,“给,解渴。”

傅云深摇头,“我不会喝酒。”

周植有些纳闷:“果酒没事吧?”

他神色固执:“不行,一滴都不能喝,凡是和酒沾边的都不能。”

倒不是傅云深矫情,而是真的不能喝。

傅云深隐约记得小时候偷喝了继母红酒,一口下肚,意识模糊,再醒来时,身上穿着继母裙子,身体满是伤痕,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穿着那件裙子,只记得身上很疼,很疼很疼……

后来,凡是碰到和酒精有关的,总会出现“断片儿”现象。

傅云深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杯倒,根本沾不得酒。

“那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暮哥,一会儿我们碰杯啊。”

时暮翻着烤架上的肉:“好啊,不过我不怎么会喝酒。”

终于烤完了肉,周植往一边挪了挪给时暮腾开位置。

天黑了,院子里的小灯像是盏小月光,点亮了这片小天地。

周植已经给她倒好了果酒,时暮坐在小凳子上,拿起杯子轻轻泯了口。

酸酸甜甜,橙汁味儿……

时暮皱眉,这果酒都这么淡的?

正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她一撩起眼皮,就见傅云深倒在了地面上。

周植目瞪口呆,“我把你们两的饮品搞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