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愚蠢,又如此幼稚。
时暮看了眼前方,有光,像是一家店,她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换我带你。”
傅云深坐上后座,他有些沉,时暮骑的很吃力。
时暮哼哧哼哧蹬着车子,说:“其实挺开心的,我很喜欢这次约会。”
傅云深抬了下眼皮,没有迎合。
“你身上有钱吗?我们去住店。”
路边开了一家不大的小旅店,牌匾有些破损,门前挂着的led灯非常廉价,于夜色中闪烁着暧昧的紫光。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店。
把自行车打到路边,时暮推门而入。
这家店很小,装修老旧,地面脏乱,前台上还散落着几张不可描述的小名片,见人进来,身材臃肿的老板抬了下头,又继续打着电脑游戏:“开房?几间?”
时暮说:“两间。”
老板说:“两间四百八,身份证带了吗?”
……身份证。
时暮看向了身侧傅云深。
他把那湿哒哒的钱包从口袋掏出来,来回数了数,只有三张红色钞票和一些零钱,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我们要一间。”
老板叼着烟,摊开手:“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