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出声,凝视着她目不转睛:“你的意思……是本宫要害娆谨淑媛?”
“不……奴婢不敢。”她有些慌,静了一静,嗫嚅着说,“奴婢只知那是婉然给奴婢的,是谁的意思……奴婢不敢妄加猜测。”
“婕妤娘娘也别这么问了。”顺贵嫔平平淡淡地开了口,思忖着道,“问一问婉然才是。”
她说得对。皇后便问我:“婉然呢?”
我颌首:“婉然今日不当值,该是在房里歇着。云溪,你去叫婉然来。”
“慢着!”嘉贵嫔一喝,语笑嫣然,“谁不知婉然和宁婕妤是何等的亲密?叫云溪去请,路上把事情一说,还能问出什么真话来?”
我不禁一凛,扭过头不去理她,看向宏晅。宏晅一喟:“郑褚,去叫婉然。”
从辉晟殿到簌渊宫的路算不上近,一来一去颇要费些工夫,宏晅便转首向帝太后道:“母后不如先回去歇息?”
帝太后轻叹点头,叮嘱皇后道:“务必查清了。这不仅是娆谨淑媛的死因,还关乎宁婕妤的清白。”
皇后肃然欠身:“诺。臣妾决不敢怠慢。”
帝太后走到我面前时停了脚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旁的顺贵嫔,道:“这一问还不知要问上多久,你们两个主位又走不得,两个孩子就先送去长宁宫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