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信呈来的宦官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跪伏在地等着吩咐。皇帝的面色阴了一层又一层,思量许久,最终吩咐说:“去翊祥宫。”
席兰薇听得惊诧满面,倚在榻上望着他,连眼睛都想不起来眨一下:“长公主她……”
“我也没想到。”霍祁一喟,“就不该给她赐府,若留在宫里,她也没这机会。来禀事的宦官说只怕人已走了一阵子了……”他长吸了口气,“我会让禁军都尉府去找,若楚宣来此,你切记知会他一声。”
席兰薇点头,刚欲再细问几句情由,便听外面响起些许吵闹。由远及近的满是不忿,那声音听着熟悉极了。
二人相视一望,面露喜色,又一并眺着门口等着,片刻后,果然见人进来了。
荷月的双手被楚宣反剪身后,一味地挣着,口中央求不断:“你放开我……你听我说啊!”
倒和数月之前暨山神医被“拎”进来的场面有异曲同工之妙。
楚宣冷着一张脸,入了寝殿才把她放开,任由她揉着酸痛的手腕他也毫无歉意,目光扫过霍祁,稍沉了口气:“有劳陛下,看好令妹。”
“多谢。”霍祁一点头,楚宣转身便要离开,却被荷月一把紧抓住:“没有这样不讲理的!”
“你说谁不讲理?”楚宣睇着她,侧过神来抱臂而立,“分明是你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