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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汤面 七宝酥 916 字 2024-02-26

第一次她被他发泄得像个处女,娇弱地呼痛;第二次,他带了更深程度的报复与征服,她满眼通红,看起来极易欺负。

按理来说,她早应游刃有余,但女人的表现并不像熟练工种。肤色是一览无余的洁净,还泛着莹白色泽,有如不见天日的深海珠,从未有人开采,直到他留下毁灭般的践踏印记。

结束后,他就躺在床上,也不抱她,兀自闭目养神。

她贴过来,他就躲,不耐烦地皱眉。

她再贴,他还是避。

第三次重复这个举动时,他忍无可忍,把季惊棠掐进臂弯里,骂了句骚货。

女人看起来心满意足,手指在他胸肌上抚摸,他也没拿开,并发现自己对她的依恋不是那么抗拒。

大概是性/爱削弱了他的抵御值,张其然分神地想,或许也归咎于季惊棠踩在他审美点上的长相。

但她又像水蛭一样滑腻恶心。

这种矛盾的判断在他心头盘旋,似一只秃鹫在高空振翅不定,腐肉恶臭,却能能调动他本能的物种取向。

美丽的水蛭忽然打断他思路,娇娇问:“你给我送外卖那次还是处男吗?”

张其然来缓慢掀起眼皮:“你觉得呢。”

季惊棠扬眼:“我猜是。”

张其然说:“不是。”

他问:“为什么这么猜?”

季惊棠说:“你那会看起来好纯。”

她搓抚着他左脸,瞳仁水汪汪的,沁着一种古怪又诚实的爱怜:“比现在黑,很容易脸红,眼睛好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