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梦见某些不可言说的梦,但真到了这么个时候,郑蕤突然又不舍得了,他冲着夜空呼出一口烟,眯缝着眼睛想,再等等吧。
这边心理建设刚做好,一扭头就看见小姑娘正站在客厅看着他,刚洗完澡眼睛湿乎乎的看着就让人拎过来欺负欺负。
冷白色的led灯照着,小姑娘看着比她身后的白瓷花瓶都白,白皙的天鹅颈连着精致的锁骨,从宽大的领口露出两个小锁骨窝,看得人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短裤哪买的,那么短,再穿上他那件短袖,衣摆一遮,跟没穿裤子似的。
郑蕤眼皮子一跳,有了点敏感的反映,急匆匆地按灭了烟头往浴室走去。
浴室门一关,郑蕤松了口气,这口气松到一半就咔在嗓子里了。
隔离也没能让人冷静下来,反映反而更强烈了。
浴室里面弥漫着的雾气里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薄荷味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又让人清清楚楚地觉得不一样。
算了,洗个冷水澡吧,郑蕤叹着气单手掀起短袖脱掉了,一回头看见镜子上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小手印。
郑蕤轻笑了一声用食指在手印上画了个小小的心形,画得有点丑,歪歪扭扭的像个胖桃子。
小姑娘这么可爱,蕤总得宠着。
他不知道他可爱的小姑娘就站在浴室门外,跟他隔着门距离不到2米,已经做好了为爱鼓掌的准备。
毫不知情的郑蕤把水温调到最低,洗了个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某种冲动彻底溺死在冷水里之后才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推开门就看见小姑娘站在门边,直勾勾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