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作出冷漠模样。她暗叹口气,起身说道:“你怎地来了?不是十八方才入京吗?”
楚云西借着忽明忽暗的光上下打量她许久,见她无明显外伤,这才神色松缓了一点点。
“长亭说你会参与这次行动,我想着过来看一看才好。陶行江此人睚眦必报,你要小心行事。”
傅倾饶说道:“如今既已知晓案子是他做的,找出证据便指日可待了。”
“就算查出案子是他所为,你恐怕也无法捉他归案。”
“为何?”
楚云西沉吟片刻,说道:“他是皇兄心腹。”
“那又如何?”
楚云西抿唇不语。
傅倾饶愤然道:“难道就让他这样逍遥法外?”
“恐怕……极难。”
傅倾饶恼恨地别过脸去。
楚云西凝视她片刻,忽地说道:“那日的那个牌子,你可带来了?”
傅倾饶知晓他说的是阿关配饰上被他折下的那柄小剑,就将它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