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徒……视人命如草芥,极其残忍,却又耐得住性子。若是继续纵容他肆意妄为,往后,怕是还要出更大的乱子!
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傅倾饶细细想着,正要推开门,手却在触到门边的刹那停住了。
门被打开过。
她深吸口气,慢慢将它推开。警觉地环顾四周,见没异常,她正要继续查看屋角处,却在不经意地放低视线时,发现了椅子上的一物,登时愣在了那里。
那是个很普通的木盒子,两尺长一尺宽。上面的漆已经斑驳,却不难看,而是现出一种经历过风霜的凝重感。
傅倾饶伸出手指轻勾锁扣。
“啪”地声响,盒盖打了开来。
……
红色的灯笼高高挂着,在寒风中不住摇晃。闪烁的烛光投到大门上,明明灭灭,给夜幕下的公主府增添了几分诡谲气息。
傅倾饶和段溪桥二人走下马车,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既然是晚宴,为何不见宾客前来?
只他们这一辆马车在外面停着,说不通啊!
两人前去叩门。
门房的人打开一条缝,望了眼他们,懒洋洋问道:“什么人呐?大过年的不在自己家里头待着,来公主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