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殿阁,其实不过是几间屋子围成的小院子。因了是在一处独立的角落,并未有旁的屋子相连,故而单独成院,也十分安静。
“这地方不大,基本上没什么人愿意来这里住,久而久之,也就空下来了。”
傅倾饶扶着段溪桥去到一个房间,要扶着他去椅子上坐下。段溪桥却不肯,非要去宽大的榻上坐着。
伤者为大。傅倾饶没辙,将他扶到了那里,将榻上盖着的遮尘布拿下,这才让他去坐。
待他坐好,她本欲去打水给他洗一洗血迹。谁知刚转过身还没迈开步子,手就被他一把大力扯住。
她试图拽出手来,可他握得太紧,她抽不出来。
“你放心,我不过是给你打水净手,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放开放开。哎?你怎么还不放手啊!”
生怕引了人来,她不能大叫,只能低声吼他。偏偏他不听,只将手指拢得更紧。她又羞又恼,晃着手想将他甩开,结果却适得其反,引得他没了耐性。
段溪桥猛地使力,将她往怀里拽去。
傅倾饶力气没他大,被他拉得跌在了怀里、一把抱住。她气得跳脚,想要挣脱出来,偏偏被他搂得死紧,动弹不得。
她恼羞成怒,气得用头去撞他。结果引来他一阵轻笑。
“别急别急,我不过是想你陪着我罢了。偏你不解风情,非要去打那劳什子的水。”
傅倾饶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