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饶屈起手指轻叩天花板。
无甚异常。
她跳下来后,楚云西想了下,转去离窗上血迹最近的那个角落。
这次傅倾饶叩出的第一声响,就让屋内三人心里猛地一震。
她顿了顿,依次在可触到的范围内敲了个遍,最后跳了下来,顺手给楚云西拂去衣衫上的灰尘。
段溪桥硬生生别开眼,看向窗外,说道:“里面有东西是一定的了。只是那东西仿佛放得不甚均匀,故而各处声响也不相同。”
“嗯。”傅倾饶接过楚云西递过来的帕子,边拭着手边道:“里面搁着的东西颇有些分量,也不知是什么。需得打开看一下方能知晓。”
“开口应当在上面。没人会傻到设在下面吧。”段溪桥扒着窗户又朝上看了眼,“更何况陶行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楚云西说道:“也不一定。机括可以有许多种,若是做得精巧细致,在下方一样可以将东西放好,且严丝合缝寻不出痕迹。”
段溪桥的长处并不在此,听闻楚云西的话后,觉得颇有道理,便赞同地“嗯”了一声。
“可是……这里面的东西真的是陶行江藏的?”傅倾饶有些迟疑地说道。
段溪桥对刚才看到的那幕耿耿于怀,哼道:“不是他还是谁?”
傅倾饶刚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甚是喜欢对称结构。若此事是他所为,没道理会选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