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此时若是没个恰当的理由,她怕是下一刻就会马上逃走。心念电转间,段溪桥脱口说道:“我是想与你说去北疆的那件事。”
果然,听到这句话后,傅倾饶抬起头来,望向他。
段溪桥将门又打开得更多了些,朝屋内扬了扬下巴,示意傅倾饶进屋再说。
傅倾饶沉吟了下,兀自立着不动。
——这件事,他上次本也答应了,只是提了两个要求。第一个她自问能做到,第二个……显然她已经办砸了。
按理来说,她本不该奢望他继续帮她。可如今他重提此事,难道还有转机不成?
只是事关十四年前的事情,以如今两人这般的立场,她再要他帮忙,到底是不太妥当了。倒不如不再与他多做纠葛,另寻法子去……
段溪桥将她的迟疑看在眼中,笑道:“怕我作甚?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又拢了拢衣襟,好似那吹进屋的寒风太冷,他受不住一般。
他昨日里生病是因她而起,傅倾饶看他这副模样,到底是心软了,当即不再多想举步走入屋内。
在她刚刚踏进去的刹那,门就在她身后砰的声关牢了。
傅倾饶暗道不好,转身要走。段溪桥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往身边一带。傅倾饶站立不稳,便跌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