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想了半晌后,傅倾饶给了他一锭银子,抱着刚劈好的那些柴,若有所思地往外行。
走了几步,猛然回头。
“赵大人他如何了?”
当年杨其炎和赵广庆的关系便不错,如今两人居住地点相距算不得太远。
“他?”杨其炎呵呵一笑,“他的长枪也已经钝了,没事捉捉鱼虾还成,大事是干不了的。如果想让它重新锋利起来,少不得要拿出点真材实料的东西来。”
那就是也在等令牌了!
傅倾饶道了声谢,正欲离开,杨其炎淡淡地又说了一句话。
“郑北凌过得比我们都好。你帮衬帮衬我们、给我们磨磨刀枪就成了,他那里不需要帮忙。”
这便是在提点她不要去寻郑北凌了。
一个恍惚,傅倾饶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时时跟在父亲身侧、事事护他周全的杨二叔。
她慢慢回转身,郑重行了个礼,这才离去。
骑着马缓缓行着,傅倾饶心中百感交集。
惊喜的是,她想的没错,还是有故人惦念着当年的事情,始终未曾搁下。迟疑的是,他们的日子虽然清苦,可是很平静。如今硬要去打扰,也不知是对是错。
最为忧心的一点,那令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还在温家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