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地太快,快到他来不及部署好。
虽然傅倾饶已经将信递出去,可是那么短的时间,调来的人手也还都在路上,根本无法赶到。
如果有什么意外……如果,有什么意外……
走到旁边的大树旁,他伸手撑在树干上,合上双目,将一切的担忧和心痛尽数掩住。
希望这次,不要出事才好。
傅倾饶到达铜里乡附近时,便看到了先来的两拨人留下的印记。
她不动声色,静等同来的楚云西亲卫将印记解读好,而后四人才一起顺着前路继续寻人。
待到与第二批人汇合,傅倾饶就听同行之人问道:“这里还有猫?”
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的,说话就也很随意。另一个人当即接道:“我也觉得像猫!而且,还是在叫春的!”
几人便小声笑他。
“什么猫叫声?你那什么耳朵?”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鄙夷和蔑视,“谁家的猫能叫得那么凄厉?那叫鬼哭!”
傅倾饶听着声音耳熟,看清这个一下子冒出来的人,不由失笑,“曲蒙,你怎么来了?”
“段少爷顺路叫上了我,说这儿有个和上次差不多的家伙,让我过来瞅瞅。”
上次陶行江揭下蒙面帷帽时,除了傅倾饶和段溪桥、楚云西,另一个在场之人便是曲蒙了。
傅倾饶闻言应了一声,唤过他,与其他伙伴一同商量了几句,便分开各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