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才若不是下官运气好,怕是不死也伤了。”傅倾饶的语气生硬了许多。
段溪桥一顿,拇指轻抚着身畔刀柄,说道:“方才我并未用全力,况且,我准度拿捏得好,你不会有事的。”
傅倾饶哼了哼,“差点鼻子都要被削掉了。”
段溪桥看她别扭的样子,反而笑了。
“不过是个鼻子,若是真掉了,本官寻人给你缝上便是。”思量了下,似是十分自得,又点点头,“除了不能捏不能按,其他的应该与先前一样。”
傅倾饶看他脑补那么多,当真被气笑了,“掉了接上还能用?动都动不了,还一样呢,骗谁的。”
她这话一出口,段溪桥双眼骤然一亮,猛地大跨两步欺近她的身侧。
他离得太近,傅倾饶甚至闻到了他衣裳上淡淡的熏香味,顿时有些发窘,不由自主后退两步,全身紧绷警惕地问他:“做什么?”
“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段溪桥没想那许多,扯了她的袖子往大门走去,“就是方才说鼻子的。”
“记得啊……喂麻烦你先把手松开好吗?”
段溪桥置若罔闻,一路拽着她回到了院子里,来到乔盈面前才松了手。
“刚刚你说刘大人最后一次来时不与你谈笑,表情也僵硬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