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恒从没有见过北堂敏谦的这一面,感觉如此遥远而陌生。
心痛伴随著腹痛,让苏远恒沿著树干缓缓坐倒。
他一手紧紧按著腹部,一手已抠进了树干而不自知。额角沁出冷汗,让他苍白的脸颊显得更加无助。
敏谦……敏谦……原来这麽快,你就有了新欢。
我为什麽要来纽约?我应该留在家里,留在那个只属於我们的地方,看不见你现在的爱人,看不见你现在的快乐,那样我才能活下去。
苏远恒觉得呼吸都分外吃力,他在树下坐了很久,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著肚子。
直到傍晚的车辆渐渐多起来,一辆辆从树後的林荫道上驶过,苏远恒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低头看了看表,自己竟在这里坐了三个多小时。
他扶著树干,缓缓站起身,却觉得小腹一阵一阵抽痛。
他知道情况不妙,不由心慌起来,勉强沿著大道走了几十米,叫到一辆出租车,回到饭店。
从行李箱中翻出药物,匆匆服水吞下,苏远恒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