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一想到那个话题，都会让他呼吸不畅，心口闷痛，他也就每次都没有好好想下去。

他想过，她有另外交往男朋友，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的前男友，会是裴宴。

再联想裴宴最近的表现……

所以裴宴的初恋女友，也是郑嘉芙？

车内的空气一时好像冰冻了，没有开冷风，空气都带着冷意。

没有人说话。

闻曜左手握着自己右手上的手表，他保持着这个动作，很久都没有变化。

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这么一来，裴宴对郑嘉芙的种种特别就可以解释了。

闻曜平复了一下心情，“那么……那个男粉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一说到男粉，郁益就强打起了几分精神，“闻董，这个男粉似乎真的有点问题。”

“嗯？说下去。”

郁益将自己最近调查到的事情说出来，“在《冲冲冲》第一集录制前的几天，这个男粉和一个电话联络了至少三次。每次联络时间都不到半分钟。但是我们现在去联系那个电话，只显示是个空号。”

“所以，线索断了？”

郁益冷汗都快要下来了，他斟酌着说，“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但是，闻总，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要是他有问题，最近总还会露出马脚来的。”

这句话落，闻曜没有再开口说话。

郁益过了几分钟，还没等到闻曜的指示，就说，“闻董，要是没有其他指示的话……”